头子一般再次叨了一句,“往后不许开车!”
“不可能!”步惜篱摇头,“先生,我会小心。”
“小心?我真恨不得将你直接绑我身边!免得叫我担心!”秦堔伸手将领带取了下来,顺便松了松衣襟上扣子。
步惜篱看着他的这动作,刚好看到他衣襟上的一些茶渍。
她记得这男人做任何事情从来都是一丝不苟,而且素有洁癖,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衣服会染上一些什么污渍,更别说这么明显的茶渍了。
可今天
他是喝茶都被呛住了?还是走得太急?r1
秦堔被她盯着看,倒是有些不自然起来,他左看了一下,然后又右看了一下,才看回步惜篱,“这环境不好,稍后回家!”
“”步惜篱默默无言,算了,随他去吧!
“疼不疼?”秦堔这会儿变了语气,倒是低声问了,他指了指她头上的撞伤,“会不会留疤?”
步惜篱怔愕了一下,前半句她听得是感觉暖心的,但是后半句
“留疤,嫌弃嘛?”她轻声笑了笑。
他摇了摇头,起身去看边上她打的点滴是什么药之后,又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被子,然后才停下动作抬头看她,轻声说道,“留疤的话,通常女人都会伤心。”
步惜篱顿时错愕。
秦堔伸手,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,“我无所谓,你不伤心就好。”他说着走了出去。
步惜篱整个人都愣在那里。
留疤的话,通常女人都会伤心。
也就是说我怕你留疤之后会伤心。
我无所谓,你不伤心就好。
也就是说你什么样子,我都不嫌弃,只要你开心就好。
步惜篱心中突然有些酸涩,她眨了眨眼睛,抬手将眼角的泪水轻轻擦走。
她抬头看外面,秦堔正在门口那里跟塞韦安蒂说着些什么,而且时不时的,他转头看她。
不一会儿,秦堔又进来了,塞韦安蒂也跟着进来。
“美丽的夫人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塞韦安蒂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,他笑着上前。
“安蒂医生,你好。”步惜篱微笑,然后看向秦堔。
秦堔走到步惜篱身边,低声对她说道,“他给你做个检查。”
步惜篱点了点头。
塞韦安蒂笑着给步惜篱做检查,检查完毕之后,跟秦堔说了几句就离开了。
秦堔重新坐回到凳子上,看着她打的点滴,“打完这点滴,我给你转医院。”
“这”步惜篱道,“你不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