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我还听见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祈祷着,念叨着让菩萨保佑他大哥平平安安。
他说大哥家里还有孩子,孤儿寡母的没人照顾,一定让菩萨保佑。”
夜康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他猛然起身,又轻缓地坐下去。
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屏幕,心里难受:“安安一定是以为,我出事了,所以乔家跟着被牵连,这才把他拘来了。”
夜康抬手狠狠抹了一把脸,望着投影幕上,走进红麒审讯室的夜蝶。
迩迩也跟着安静下来。
夜蝶过去,望着红麒面色苍白道:“红麒,这是怎么回事?
下午有人忽然冲过去将我带走了,说是你的命令!
我到现在,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莫名其妙!”
“先坐,”红麒低头看了眼本子,上面大部分是倾慕给他写的台词:“不要着急,既来之则安之,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,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。”
当时他还说,这样低头会不会太明显是在读的样子。
可是倾慕却说,低头,偶尔抬头看她一眼,反倒让红麒的形象冷艳高大了。
红麒是个老实孩子,性情中人,演戏不在行。
但是他忠诚。
说完这句缓缓抬头看了眼在自己不远处坐下的夜蝶,又指着一边的战士:“测谎仪准备,给她戴上!”
夜蝶凝眉:“这是要做什么?我是乔家二少奶奶!”
红麒垂下眼眸,厉色道:“安安也保不了你!
安安自己还被关在隔壁呢!
从你进来到现在,乔家没有一个人出面保你们,因为这个案子太大了!
你最好老实点!
你也是军人出身,该明白宁国的律法不是皇亲国戚可以随便钻空子的!”
夜蝶抿着唇,坐下。
她看着身边的战士将测谎仪的芯片贴在自己腕间的脉搏上。
紧跟着,战士将她的一对手臂反向折叠用冰凉的手铐锁在椅背上!
夜蝶双手背在身后,还被拷了,挣脱了两下疼得龇牙咧嘴,愤怒道:“你们这是对待昔日战友的做法吗!”
子曰迅速进来,端着托盘,走到夜蝶身后去给她采血。
夜蝶崩溃道:“够了!你们在干什么!”
红麒大大方方地念着台词:“你从婴儿时期一出场,就天时地利人和!
因为你家人是烈士,你成了烈士遗孤,还全家都死了,独留你一个!
连跟你拥有同样dna的人,可以证明你真的就是烈士遗孤的参照物都没有。
因为你家人死绝了,都找不到了,也就无法判断你究竟是谁。”
念完,红麒放下本子。
望着她。
他与夜蝶之间的距离有三米左右。
夜蝶无语道:“神经病!”
子曰采了血出去了。
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边上的战士已经将测谎仪的电源打开。
现在开始,夜蝶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被侦测。
而红麒上前几步,忽而俯首望着夜蝶:“我们在你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一瓶药水。
经过检测,这瓶药水中的成分为慢性毒药。
是通过人体的面部的呼吸系统,尤其在洗脸的时候最容易被感染的,潜伏期长达5年。
你一个结了婚的少奶奶,藏这个东西做什么?”
“我是特工!”夜蝶无语地望着他:“这东西是之前在特工局里执行任务剩下来的!
因为成分昂贵,极难提炼,所以我一直留着,怕将来有个什么也好防身!
红麒,我始终是军人出身,我始终记得自己的使命!
如果有一天乔家遇到敌人,宁国遇到敌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