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皇帝的都自私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老子容易吗?等我新家建设好,你看我还管不管你这些破事了,都是混账!”
……
李玥睡意朦胧,听到了院内夫君的怒骂声,心安地睡去。
天亮了,距离朝中开朝的日子越来越近,元宵之后原本在各路的王侯与贵胃都离开了长安城。
随着他们的离开,昨夜在太极殿发生的事情也传了出去。
晋王殿下一个十岁的孩子破解了吐蕃人的谜题。
指点晋王殿下就是张阳。
传闻越来越多,晋王殿下是张阳弟子的消息一时间人人议论。
骊山,李泰坐在村口吃着碗中的菜叶子,听着侍卫的讲述,“昨晚发生了这么多事?”
“太极殿很是热闹,现在坊间传言晋王殿下是县侯的弟子。”
李泰冷哼一声,嘴里嚼着菜叶子,“都是一群凡夫俗子,他们如何知道姐夫的本领还有多少?”
姐夫在太极殿所表现的不过就是皮毛,许多常人不能理解的知识还未在人前显露过。
不多时,李孝恭带着自己的家卷也到了村口。
李泰将碗递给一旁的侍卫,擦擦嘴站起身,“王叔,你怎么来了?”
李孝恭拿出文书,“你自己看。”
再是擦了擦手,李泰拿过文书皱眉看着,“任骊山长史?王叔这是被贬黜到骊山了?宗正卿不做了?”
“朝中谁不是身兼数职,老夫多个官身又如何?去安排住处,这些天老夫一家人都要住在骊山。”
“这就给王叔去准备。”
长安城内,对张阳这个奇人议论越来越多,多智近妖的名声更甚。
脾性古怪,为人孤僻不好交友,在众多士子眼中,张阳就是一个奇人异士,这世上有奇人不罕见,罕见的是这个人如此年轻。
李崇义看着空荡荡的家,一夜过去家中剧变,父亲带着母亲与弟弟妹妹都去了骊山。
家仆小声道:“公子,吏部的文书到了。”
李崇义拿过文书,看着吏部的安排还要去礼部任职,任侍郎更要进入外交院。
他不解道:“外交院现在有几个侍郎了?”
家仆回道:“算上公子一共五个,不过从太常寺文散到侍郎,公子这是跨了许多步,难得有人可以一朝任职侍郎。”
这两年长安城发生的事情不少,多少怪事都见过。
正如当初人们议论,长安城内妖风阵阵。
李崇义站起身道:“不过是个侍郎而已,张阳不是在一夜之间成了礼部尚书。”
家仆笑道:“公子不能与张阳相提并论,张阳是奇人异士,长安城都说他师承秦岭的一位高人,公子乃凡人还是应当脚踏实地,一步步升官,幸进的人都是少数,张阳便是其中之一,也不会再有人这般幸进了。”
李崇义瞧着这个从小时候照顾自己长大家仆,心头无奈。
跟着家仆走出家门,一路走向外交院。
昨夜父亲入宫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府,按说元宵夜早就结束了,父亲在宫中滞留许久,肯定又发生了什么。
这件事也导致了自己去礼部任职侍郎?
李崇义心中思量脚步也走到了外交院门口。
现在的外交院很大,相比弘文馆都要宽大。
换了一番心情,李崇义走入此地,手里看着文书左看右看不知道该给谁,这里也没有一个门吏。
大家都很忙,脚步匆匆来又匆匆离开。
李崇义挠了挠后脑,倒吸一口凉气,拦住一人问道:“在下乃新任职礼部侍郎,敢问去何处面见上官?”
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