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,“我可不止教过你一人,比你聪明的也不少,但他们都不如你看得透彻。”
晚饭的时候,老头从酒窖里取去一支92年的托斯卡纳红酒,喝红了老脸,就开始对哈莉讲哥谭过去的故事。
“你知道吗,早在我成为哥谭嘿道皇帝之前,就有人对我说——卡麦,如果你是我儿子该多好,你会成为哥谭真正的皇帝,可惜你不是,未来你会前途无量,但你终究会遇到那一道永远也爬不过去的砍。”
“嘿嘿嘿,在半个世纪之前,他就预言到我今日的遭遇。”他醉眼朦胧地哈哈大笑。
“谁说的?”哈莉好奇道。
“托马斯·韦恩!不是你绯闻男友的父亲,是上上上一代韦恩家主。
那时候,他才是哥谭帝王。
唉,之前的托马斯只能算家犬,连守家之犬都算不上。”
“那个托马斯黑白两道通吃?”哈莉饶有兴趣道。
老教父掰着手指头数道:“哥谭黑邦是他的小拇指,市警局是他的无名指,检察院是中指,州议会为食指。
控制哥谭经济命脉的韦恩集团,算他的大拇指。
除了这五根手指,他还手握两件锋锐武器,圣公会(教会)和猫——”
一个禁忌的名字出现在脑海,老人清醒了几分,顿了顿,才道:“你试想一下,这样一只擎天大掌拍下来,谁顶得住?”
对未尽之言,哈莉故作不知,跟着感慨道:“真正的一手遮天啊!”
“是呀!”老教父叹息,“可惜他儿子帕特里克是个混球银棍。”
“银棍......”哈莉表情古怪。
“奇怪吗?我觉得布鲁斯·韦恩未来八成也是个花花公子。”
老教父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,继续道:“帕特里克看中我所在街区的一个女孩,一位纯洁的意大利女孩。
就像他父亲随便驱使黑邦大佬办事一样,他命令我把她送到他床上。
你知道我不碰毒,可你知道原因吗?
不是什么心理洁癖。
我是意大利移、民,我的邻居也都来自意大利,我的伙伴几乎都是邻居家里的孩子。
我不能对他们的妈妈说——嗨,为了钱,我毁了你们儿子。
所以,你明白了,我、干坏事,但从来不做伤害邻里伙伴的坏事。
我想拒绝韦恩少爷,可我知道他父亲有多大能量。
那晚大雨,我立在韦恩庄园大门外,等待皇帝托马斯的召见。
直到第二天下午,他才叼着一根雪茄慢悠悠走到我面前。
我向他陈述我的困境,并表示愿意付出代价。
他说他昨晚就让人去打听过我的事迹,他儿子也被他用裤腰带抽进了医院。接着,他说出之前那段话。”
“他是对的,最近几年,我才涉足房地产,而阿卡姆是哥谭最后一块处、女地。
我以为它会是一个良好的开端,接下来我会买下一家银行,然后入股一家电视台或报社?
或许,我该试着成为韦恩集团的大股东?呵呵......”
老头脸上挂着讥嘲,“我们出生时,哥谭就这个样子。
每一栋建筑,每一条街道,都烙印一个古老的姓氏,代表一个古老家族。
他们都是哥谭的创建者,他们的后代是天生的王子。
你抱怨不公,他会理直气壮地说——你才努力几十年,我祖辈就开始......
可问题是,你祖先有大把上升的机会,现在呢?
连进阶的大门都关上了,还讥讽我祖先不如你祖先努力。
有种拿你祖先和我比!
法克,如果我回到他们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