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牵线做媒,你简直不识好人心啊。”公孙先生道。
“可是那叶娇娇听说特别的横,脾气不好。
而且,满身刁蛮气,我哪受得了?
娶她,那岂不是娶了个祖宗?
我方残月估计活不过一个月。”方残月争辩道。
“谁叫你偷看了人家,而且,还压在被窝里动了手脚?”红衣大师哼道。
“冤枉啊,这是哪里的事。
当时,我是受公子委托到金堡说事儿,她一见我就打,为避事态扩大,我只好躲了。
我哪晓得那个房间是她的,怕她受伤,我也是为了制服她才如此的。”方残月急忙辩解道。
“哈哈,露出狐狸尾巴了不是?”红衣大师笑起来了。
“什么狐狸尾巴狗尾草的?”方残月问道。
“叶娇娇的实力比你还要强,她可是叶家天才,人家一品天仙颠峰境,你也刚跨入一品天仙境。还说怕她受伤,简直胡言乱语。”红衣大师道。
“我……我真没有,我当时真是怕她受伤的……”方残月语无伦次了。
“不要说了,你抓碎了她的外裙。
而且,把人家按在被窝里。
这对一个女子来讲,她还能嫁给别人吗?
事是你干出来的,屁股屎也得你自己擦。”叶沧海脸一板道。
“我冤哪!”方残月嚎叫了起来。
“这事公孙保的媒,我已经跟叶老爷子讲好了,先订下。这是我送的贺礼,你现在就送到金堡去。”叶沧海掏出一盒子硬塞给了方残月。
“我……不……”方残月直摇头。
“不去也得去,不然,我押你去。”红衣大师得瑟了。
“你们……”方残月指了指红衣大师几个,一咬牙道,“去就去,大不了一死。”
“你敢说对她一点没心思?”叶沧海问道。
“绝对没有!”方残月道。
“没有,没有你怎么晚上鬼鬼崇崇的把你抓断的裙腰带送过去了?”红衣大师问道。
“这你都知道,我说红衣,你盯梢我是不是?”方残月脸腾地就红了。
“好了,快滚去吧,人家不嫌你老就已经不错的了。都几百岁的人了,一点都不让人省心。”叶沧海板起了脸,方残月一溜烟的跑了。
哈哈哈……
这家伙也会口是心非……
“嗯,方残月就是一条纽带,强化了我们跟金堡的关系。”
“这在历史上叫政治婚姻,不过,我叶沧海绝不强求人。”
“那当然,这是方残月自己愿意的。只不过,他自己不好意思说,是少主给他做的主。”
……
也不晓得什么时候,风王府正堂周遭安静得可怕,不见一个人影。
“你还有脸来?”堂厅里突然传来叶沧海的声音,布仙宁抬头一看,发现叶沧海已经坐在了椅子上。而且,翘着个二郞腿。
“公子,我错了……”布仙宁脸儿一红,低垂下头,眼圈儿刹时就红了。
“你我换个位置,假如你面对当初要杀你的人,你会怎么想?”叶沧海晃了晃腿,问道。
“我错了,这些都是因为我引起的。
我当时太骄傲,我看不起你们。
所以,才铸成了大错。我恩将仇报,我不是人,请公子赐我死吧。
我愿意用我的死来弥补对你们铸成的大错。”布仙宁楚楚可怜,眼泪顺颊滑落。
“你死不死跟我何干?”叶沧海冷冷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