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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心地走过去,自身后凑近她,拉过的手,将蒸糕往她手里一放“艳儿!”
女子唰的转过脸来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“呀!”燕王脸色一变,忙放开她的手,热乎乎的蒸糕掉在了地上,他后退一步,客气地作了个揖,“我认错人了,对不住!”
燕王尴尬地走掉了。
南宫雁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问一旁的暗卫道“他是谁?”
暗卫道“回帝姬的话,他是大周燕王,当今圣上的亲弟弟。”
南宫雁撇嘴儿道“他怎么知道我叫雁儿?”
暗卫道“他说他认错了。”
南宫雁眉梢一挑“鬼才信!”
暗卫“……”
“雁儿!”南宫璃学着他的语调呢喃了一句,噗嗤一笑,“真好听。”
“殿下,殿下,殿下!”
南宫雁一个激灵,自睡梦中惊醒,看了看冷冰冰的牢笼,又看看将她摇醒的女使,恍惚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大理寺的牢房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南宫雁问。
这名女使是皇后的贴身宫女,一直在皇后身边伺候。
“娘娘放心不下您,让奴婢来看看您,您清瘦了,方才奴婢叫您没叫醒,以为您晕过去,斗胆叫了御医为您看诊。”女使说着,露出了欣喜的表情。
南宫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“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?”
女使喜色道“恭喜殿下,您有喜了!”
南宫雁以为自己听错了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女使道“太医给您把出了喜脉,您有喜了!奴婢这就去禀报皇后娘娘,娘娘知道了,一定会很高兴,陛下也会高兴的!”
国君与皇后疼她,自然会为她有孕高兴,可南宫雁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人却不是皇后或国君。
“有驸马的消息了吗?”她抓住女使的手问。
女使的笑容僵住,摇了摇头,说“没有。”
南宫雁想了想,脑海中灵光一闪,死死地抓住女使的手道“我知道他去哪儿了……你让我出去,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!我有他的骨肉了……他要做爹了……他会高兴的……他一定会很高兴的……”
都说虎毒不食子,燕王再不待见她,但她腹中怀了他的骨肉,他能不回到她身边吗?
他忍心离开南宫璃与南宫溪,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他的血脉。
血浓于水。
他有多疼燕九朝,就会一样疼惜她腹中的胎儿。
女使为难道“这……殿下……我不能私自带您出去……若是让人发现了……”
南宫雁正色道“不会让人发现的!万事有我和母后,母后会护着我的!也没人降罪于你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我如今怀了身孕,你是想忤逆我,让我动胎气吗?”
“奴婢不敢!”
南宫雁眸光一冷“那还不快把令牌给我!”
“……是!”
女使将出宫的令牌交到南宫雁的手上,与南宫雁互换了衣裳,由她顶替南宫雁留在牢中,南宫雁则伪装成女使的模样出了大理寺。
燕王在帝都置办过几处宅子,南宫雁约莫知晓大致的地方,只是她并不确定燕王会住在哪一处。
她独自坐着马车,在大街上转悠了许久,终于,在泗水街附近她听到了几个小黑蛋的声音。
这里离赫连家极远,那几个小东西会出现在这里,一定是因为燕王就住附近。
南宫雁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,她顺着几个孩子的吵闹声找到了泗水街的街头。
这时,俞婉已经将三个小家伙闹哄哄的小家伙接回燕王这边了。
她还要去对面那东西,院门虚掩着。
南宫雁推开院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