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冯翊那里有一只恶犬想咬我,我正在一筹莫展,子幼却翩然而至,对我当头棒喝,嘿嘿……”
“于是乎,狗被打了,我,升官了,有人憋屈了,有人就高兴了。”
甘延寿问道:“我怎么听说丞相要上书辞去相位?”
冯野王眼睛一眯:“丞相的位置也不是说辞就能辞的,不过,于定国怎么样,我不管,同朝为官,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他那个侄子在池阳,我已经很迁就了,是呢?”
“抬棺告状?想搞臭我?逼人太甚!”
“那,我听说池阳县令家眷抬棺告状一事是丞相的公子于永操纵的,于永被天子训斥了,不知,结果如何?”
冯野王看着甘延寿说:“于永被赐婚馆陶公主,是此人这样阴险狡诈,实在不是公主的良配,于定国也是不知颜色,竟然那天事后,就上书要辞去丞相一职,这也罢了,他却还恳求天子为馆陶公主和于永择取一个婚期。”
“结果,天子驳斥问于定国,说他是不是持宠而骄?再说如今宣帝新薨,如何谈得上公主婚嫁?是否有悖礼仪?”
杜钦这时插话说:“这事我知道,我大兄从杜陵回来,言说馆陶公主对天子说她要给宣帝守灵三年,还说和于永的婚事,需要天子仔细斟酌。”
仔细斟酌?那不就是说馆陶公主不看好于永了?
“这还不是最热闹的,敬武公主听了于永教唆他本家闹事的事情后,直接给天子说要将于永给施以宫刑,要给馆陶公主重新找一个夫婿。”
杜钦说着哈哈大笑,杨恽看了苟参一眼,摇头说:“宫刑就不必了,我觉得,那个张临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,配不上敬武公主。”
冯野王说:“算了算了。天子家事,咱们今天不提,来,就为我们几个能在一起饮酒。干了!”
苟参心里有事。等到大家尽兴,就各自分别回府。
这时天色有些灰暗。也不知是不是要下雪,风刮的很大,到了府前下车,苟参就看到魏燕在门房呆着。
那天从廷尉署见到魏和意之后。苟参就对怜西交待,要是魏燕今后再来,就要她不必再驱逐魏燕。
不过,这会看起来怜西还是对这个不屈不挠的魏燕爱理不爱理的,而魏燕也像是一株冷傲的寒梅一样,目不斜视,瞧也不瞧怜西一眼。
苟参略一思索。叫魏燕跟着自己进去。
到了屋里,苟参屏退左右,对着魏燕说:“你见过你父亲了?”
“是,都护老爷。”
魏燕答应着。眼睛看着苟参,对他笑了一下,苟参微微一怔。
“奴家父亲说,都护念在一同在乌孙国停留过,毕竟曾经为同僚,就答应在天子面前求情。”
“奴家谢过都护恩情。”
苟参心里有些诧异,这个魏燕今天看起来怪怪的,说不上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“这里有你父亲给你写的信,你看一下。”
魏燕嘴上说着不用,却走过来将信拿在手里,展开寥寥数眼,一目十行的看完,说道:“是奴家父亲亲笔。”
苟参说:“因为你父亲下了廷尉,你的家产也被充公,你们母子三个寄居别处,多有不便,我回头让人给你们找一个地方,你们先行安顿,等你父亲出来,我再做安排。”
苟参说着,就从一边拿起了一个钱袋伸手递给魏燕:“眼看岁旦将至,这里有一些钱,你先拿回去用。”
魏燕听着走了过来,接近了苟参,这时,苟参才现魏燕今天是化了妆,嘴唇犹如点绛,娥眉舒展,倒是有几分姿色。
苟参伸着手,等着魏燕接钱袋,魏燕却猛地握住了苟参的手。
苟参登时就说:“魏燕,你要做什么?”
魏燕笑了一下,看着苟参说:“我自负相貌过人,但是一直过不上自己喜欢的生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