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哭腔。短短几字,是她对他最冗长的相思。
她窝在他的怀中,吸了一口气,鼻息间充斥着独孤连城身上淡淡的雪莲清香,一如既往地含了几分独有的药香,她靠在他的胸口之上,美眸轻合,顷刻间便觉得这一路的几番波折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悉数化于无形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偎至他的怀中,说不出的舒服安然。
只有在他的面前,她才是那个放下所有坚韧的阮无双,只有在他面前,她才那么毫无顾忌的展示所有脆弱与任性。
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,说不出的柔软,但依偎在他的怀里,却让他心脏涨得满满的,一直涨到心尖上,那种满足的相思入骨,即便是将她抱在怀中,却还似要溢出来般的难以控制,他的手臂不知不觉间收紧,一紧在紧,似要将她嵌入身体一般。
“我也想你了,笨蛋。”独孤连城浅浅一笑,温柔似水。
他亦是难忍这相思,所以未到与她约定的武林大会,他便耐不住先来寻她了。
闻言,她心中一动,便轻掂脚尖,温热的樱唇便覆上了他凉凉的薄唇。她的举动,让他既觉得窝心却又心动,慢慢的他从被动变成了主动,那缠绵入骨的相思似乎都溶解在了一吻里面。那样深沉那样的缱绻。
那一刻,天地间仿佛只有彼此的存在,他们忘情的吻着,似要一吻直至天荒地老。
二人的浓情蜜意看在月刹的心里却是有些刺眼,他微微别开含了几分落寞的眸子,他心中虽告诫自己要放下她,可无奈看到此情此景时,心却沉甸甸般的压得不能呼吸。
因着芸娘的身体状况,加之阮无双坐马车坐得疲乏了,她便跟着独孤连城共骑一马。
阮无双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独孤连城的身上,美眸舒服的眯在一起,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把玩着独孤连城垂与鬓间的青丝。
有他在的地方,哪怕她身上压了多少事情,都会感觉轻松无匹,就连浑浊的空气都多了几分丝丝的甜腻。
“独孤连城,我发现你竟是清减了许多,跟棵竹竿似的。”她清声道,听似嫌弃的话语,殊不知那话中更多的是心疼。他本就清廋,如今却是又清减了许多,想必是长安事多吧。
“你这是开始嫌弃为夫了?”他忽然一笑,垂头看向怀中仰着小脸,眯起眼睛的人儿,眸底染了浓稠的柔溺。
“难道我说的不够明显?”她睁开眼睛,噗嗤的笑了起来。
“说起来,夫人抱着也硌手了些。”独孤连城笑吟吟的道,那笑贯是有些意味深长。却不知他心底的黯然,因着大燕与南疆离得远了些,不便信件,而他不知她这一路来不知吃了多少苦,光是想着便是无端的心疼。
阮无双眉梢一挑,坐起身来,干脆回眸看向他,她怎么觉得他一脸的狐狸腹黑样?看着他的笑,她竟觉得有种要被算计感觉,而且还是那种他挖了坑,自己不仅跳下去了,还把自己给埋的那种。
“所以呢?你也嫌弃我了?”她一字一句的道,放在别的女子身上,若听自己喜欢的男子这样说,定然会使小性子,而阮无双却是一脸的小心防备,深怕独孤连城给她挖坑跳。
阮无双小心防备的神色他看进眼底,心中不由觉得好笑。
“这是夫人说的,为夫可什么都没说。”独孤连城似笑非笑的道。
闻言,阮无双一拍大腿,面上皆是懊恼之色,她这是又被这黑心的摆了一道,果然黑心的还是黑心的,万年不变。
“黑心狐狸。”她哝哝的碎了一声,逍无忌说的可真不错,独孤连城就是只黑心狐狸。
“是夫人太笨了。”独孤连城笑道,说着便忍不住抬手敲了下她的小脑袋。
“独孤连城,你说我笨”阮无双恶狠狠的道,还敲她的脑袋,简直就是给了几分颜色便要开染坊了,她那架势便是若他敢应是,她就有他好看的。
“你不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