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思考着思考着,他又笑开了,重不重振夫纲又有什么关系?蹊蹊内力高强,他应该为她高兴才是,这样她对敌的胜算不是又会高上很多吗?这样就只有她伤别人的份,没有别人伤她的份。
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,顾成蹊把输出去的内力逐渐收回,最后一刻收掌,她站不住,踉跄一下。后面叶景言惊了一下,连忙接住,担忧问道:“蹊蹊,你怎么样?”
顾成蹊摇摇头,借助他手站起来,“我没事。”
叶景言观她气息略有不稳,面色有些苍白,心疼不已,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去。
顾成蹊没有对他的行为在发表任何看法,任由他抱着自己回去,她现在需要一个地方好好调息一下。
然而就是她这样,叶景言才更加担心。
该死的,蹊蹊要是有什么事,他一定杀了傅无战!
叶景言抱着她越发小心,一路上尽量平稳,回到自己的小院子,他快步走进房间,动作轻柔将她放在床上。
顾成蹊撑着坐起来,盘腿坐好,双手弹指状,置于膝盖上,双眼合上,开始打坐。
叶景言紧张的看着她,眼睛都不敢眨一下,生怕出了什么变化。
他算是知道了,傅无战肯定受的不是什么受了些许内伤,而是受了很重的内伤。
想到这里他又有些生气,为什么她总是不肯完全跟他说真话?她总是这样,让他以为他已经走进她的内心,可是下一刻事实又告诉他不是这样,他还是没有完全地走进她的内心,或许是他还不够了解她,否则有怎么会猜不到她所思所想?
顾成蹊打坐的这段期间,叶景言一弯十绕想了许多问题。
而顾成蹊实际上也就是很久没有用这门武功给人疗伤,有些不熟练,再加上傅无战受的内伤有点严重,她虽然以药物瞒过了他,但最终出手的还得是她自己,因此内力使用过度,气有些提不上来,调息一会儿就可以完全恢复。
恢复过来后,顾成蹊自然而然睁开眼睛,适应了一下光亮,一眼看到的,就是纠结中的叶景言,那眉头皱得,能夹死苍蝇,“景言。”
闻声,叶景言回过神来,看向她,眨了眨眼睛,走到床前坐下,仔细看了看她,问道:“蹊蹊,你没事了?”
“没事了,我本来只是气息略有不稳,并未受伤,打坐一下就能全好了。景言,刚刚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?”
叶景言听到前面还附和点头,听到后面……略显尴尬,他能说他在想‘如何捆绑未来媳妇一百零八式’吗?
能吗?
能吗?
妥妥不能啊。
他轻咳一声,果断绕开这个话题,直奔另一个,“蹊蹊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傅无战伤得其实很重?”
顾成蹊眯着眼睛看他,“你突然这么关心他做什么?你不是看上了他吧?”
叶景言被这句话搞得又气又好笑,“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,我一个男人,会对另外一个男人动心吗?”
顾成蹊挑眉,双手环胸,往后挪了挪,靠着墙壁,“这可说不准,你不就在以为我还是男人的情况下喜欢上我了吗?”
“那能一样吗?我喜欢的只是你,因为你,我才爱你的每一面。”
突然又被告白,还是理直气壮的告白,顾成蹊轻咳两声,突然忍不住笑出来,“景言,非我没有告诉你无战伤势,而是我接触到他的时候,才发现他的伤势有变化,由轻变重。”
叶景言一愣,他想了半天,原来是这个原因,突然间被狂喜击中,心中又有几分愧疚,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他拾掇拾掇自己心情,道:“蹊蹊,那现在他没事了?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蹊蹊,我有个问题。”叶景言看向她,问:“天狼蛛会造成内伤加重吗?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