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领阿根廷总统府的阿尔伯特,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,因为一些不能明说但众所周知的原因,从刚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场战争的终点在哪,占领玫瑰宫就是这个终点,而且是最后的终点。
如果战事不顺的话,说不定连登陆战都不会有,更别提像是现在了,现在他还能做的事情,就是尽可能的多抓俘虏,为自己的将军之路夯实基础,下令尽可能的劝降俘虏阿根廷士兵,可以承诺保证安全。
一身戎装脸上还带着硝烟的青年指挥官,直接就在随军记者面前进入了受访状态,背后的玫瑰宫已经挂起的米字旗,成为在合适不过的背景。
从一个专业指挥官的角度,阐述他对这一场战争的认知,显然此时正是时候,相信本土的公民都在热切盼望着。
“毫无疑问的是,现在我们具备占领整个阿根廷的能力,但是从战略上来讲,做到当前的局面已经足够了。当然我要补充一点,我并非是更高层面的决策者,只是从个人角度希望战事到此为止。”
阿尔伯特对着摄像机大谈和平,同时又保证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最后竟然好论证了一会保障战俘待遇的问题。
进入登陆战之后,阿根廷陆军面对英国登陆部队一样毫无还手之力,虎式武装直升机,勐烈地直接攻击阿根廷军队地面的坦克、装甲车和火炮。
阿根廷陆军的装备,明显比此时同样开战的尹朗合尹拉克差很多,人家好歹使用的是美苏的二线装备,阿根廷陆军呢?没线,很多武器都是世纪大战打完了参战国淘汰的武器,被阿根廷人一直使用到现在。
一直和丈夫不依不饶的女首富,终于在电视上级见到了自己的儿子,心中的担心总算是减少了一些,阿诺德立刻开口道,“母亲,其实差不多了,你看大哥现在很安全,你还和父亲这么闹下去?父亲现在有家不能回,很是伤心?”
“很伤心?他高兴坏了吧。”
帕梅拉蒙巴顿气哼哼的道,“我的孩子,你应该很明确应该站在哪边。”
“呃?”
阿诺德猝不及防承受了一击女拳,犹豫了一下反问,“我当然是站在自己家庭这边,家庭和睦是我做子女最希望看到的。”
“可也要分谁的家庭,我是只有你们三个孩子,这是一个在明显不过的事实。”
帕梅拉蒙巴顿深深地看着儿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,“你父亲就不一定了,所以在涉及到父母之间的矛盾,你应该做什么样的选择。”
“我从来都是站在母亲你这边的。”
阿诺德再次表现出来可靠的一面,拍着胸脯承诺,“我是你儿子,不站在你这边站在哪?母子连心。不过我相信,父亲此时也正在看同样的新闻,马上就会找机会想回来。”
“这当然是再好不过,我也不是非要和他闹,但不能拿着子女的安危来做战略谋划。这一次必须让你父亲知道,这样做是错误的。”
帕梅拉蒙巴顿幽幽一叹道,“虽然我相信他的判断,可这种事哪有百分之百的。”
阿诺德点头称是,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艾伦威尔逊,同样在看着最新的新闻,当然也包括大儿子立身于阿根廷总统府前面,背后的米字旗为背景的采访,整个人此时意气风发,丝毫没有感觉到冥冥之中的因果之力。
“看来上帝他老人家在天主教的地盘还是好使的。”
艾伦威尔逊觉得,在一定的时候他也不是不能尊重一下全知全能的上帝,不尊重也不是自己的过错,谁都知道圣公会是听女王的。
以战争英雄回来的儿子,在适当时候晋升将军是板上钉钉的,而且还有着等身的理论支撑,这可以让艾伦威尔逊稍微放宽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