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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班之事就这么定下来了,只是温晴知道锦瑟决不会善罢干休。果然,当天晚上,夜已深了,温晴和鸢儿准备就寝,门突然被用力推开,锦瑟板着一张脸大步进来。
只穿着小衣的两人忙下床榻行礼。风通过洞开的门板直灌进来,鸢儿忙抢过去把门掩上。
锦瑟傲然立于房中,良久,才道:“温晴,老实招来,你是不是和赵离那个老不死的同流合污?”
温晴早披上棉袄,平静地道:“姑姑说笑了。拜赵总管所赐,温晴上次去鬼门关转了一圈,差点就回不来了。怎么可能站在她一边呢?姑姑延医救治的大恩,温晴怎会忘记?”
锦瑟脸色和缓了一些,道:“你没忘就好。我先前跟你怎么说来着?怎么公主问你时,你不推辞?”
温晴心道:“这么好的事送上门还不要,我又不是笨蛋。”脸上却一片诚挚,上前把着锦瑟的手臂,道:“温晴全然为姑姑着想啊。姑姑请想,通过女班,能探听到消息,又能帮姑姑多结交各房中其它人。这样,不知不觉中,姑姑的力量不是就大了么?”
锦瑟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?”
温晴双眼诚挚地看着锦瑟的眼睛,肯定地道:“当然。”
锦瑟想了想,道:“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说?”
温晴叹了口气,道:“温晴年幼,见事不快,也是直到晚饭时才想通的。这时已来不及向姑姑禀报了。不过,拼着受姑姑重责,只要能为姑姑着想,温晴也心甘情愿。”
锦瑟纵然心如铁石,深夜听温晴表忠心,心里也闪过一丝感动,轻抚温晴的肩头,温言道:“好孩子,都是我错怪了你。只是赵离越来越过份,却要想个什么法子除掉她才好。”说到后来,神情语气渐渐冷峻。
温晴心道:“赵离不除,你怎么能坐上她的位子?”总管的权力自然是极大,但是锦瑟身为公主的必腹,府中谁不对她尊敬异常?只是跟在公主身边赐赏再多,也不及总管油水多。再者,总管可以直接命令府中宫女婢仆,这种八面威风正是锦瑟想要的。
温晴想起一事,问:“公主探皇上的口风了么?不知皇上怎么说?”
锦瑟道:“还没呢。不过,那赵离太可恶,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她。若是皇上对我有意,我要除掉她容易些罢了。”
这人不仅野心大,而且心胸狭窄,温晴暗暗心惊,更深具戒心。本来还决定站在她一边,现在却觉得这人不能同甘苦,也不能共富贵。
锦瑟还不知温晴有疏远之意,又道:“你虽然年幼,但是脑子灵活。这些天,可想到对付赵离的法子了么?”
温晴虽然聪明,心地却好,主动害人之事一向不屑为之。无奈锦瑟再三疑心,若是不帮着出主意,怕她会迁怒自己。温晴低头思忖半晌,上前两步,贴着锦瑟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两句话。
锦瑟大喜,笑道:“我若是当了大总管,一定不会忘了你。”满面笑容地离去。
重新上榻,温晴却夜不能寝。夹缝中求生存,实在是太难了,得想法子摆脱这两人,才有好好活着的空间。
翌日清晨,赵离得空,着人唤温晴过去,着实夸了她一通,说她在公主驾前应对得宜,又说自下月起,升她的月例银子。
温晴做欢喜状谢了,此时的她,对一两银子能买多少东西还没有什么概念,不过能涨工资总是好事。
出得门来,大雪已停。放眼望去,花圃树中,亭台楼阁,都是白茫茫一片。路径上却有几个健仆低头打扫积雪。
上了课,阳光已穿透云层,洒在打扫干净的路径上。漫步回了屋,专心致志写起讲稿大纲来。现在温晴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情愿一辈子站在讲台上,无怨无悔。看着那一双双追随她身影,闪着渴求知识的眼睛,温晴便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