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旧的城市被一条河流所贯穿,稍远处还有一湖——这就是库斯特所看到的戈罗多克。
经过前哨站的检查,库斯特两人得以进入戈罗多克内部。
按照惯例,军官外出归来后是需要汇报的,尽管格尔斯托利的部队早已覆灭,但还是要保持这个传统。
“将军,我们要不要一起去,我相信他们见到你肯定会很惊喜。”格尔斯托利突然回身对库斯特说。
“可以,我们走吧。”
两人乘车到重兵防守的地方,格尔斯托利便下了车,从衣兜里拿出证件给为首的军官看。
那军官简略看后还给他,并敬了个礼。
格尔斯托利收拾完说:“可以下车了,我的将军,那之后就是指挥部。”
话音未落,格尔斯托利才发现库斯特早就在他的身边,不免感到有些尴尬。
库斯特什么也没说,只是拍拍他的肩膀,两人便一起走进指挥部。
一进去,便看到一个比库斯特还要年老的人,坐在中心处看着挂在板子上的地图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或许是太过专注的原因,库斯特两人的动静他没有听到,直到他身边的一个军官提醒他,他才一愣,缓缓转向身后。
看清这老人的面貌,库斯特有些震惊,不过他很好的掩藏住了这份神情。调整了一下心态,对着他说:
“你是第6军的博罗耶维奇将军?或许不大礼貌,但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在这里。“
“哦,你认得我!太好了,你肯定是一位将军,我希望你能带领你的军队前往拉瓦驻防。”
库斯特听到他说完全不搭边的话,挑着眉头,保持着沉默。
博罗耶维奇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,咳嗽了一下说:
“咳,非常抱歉,看起来没有礼貌的是我才对。我确实是博罗耶维奇,至于我为何会在这里,是因为原来的第三集团军总司令,鲁道夫-布鲁德曼,他在战场上的表现不尽人意。”
“原来的?”
“是的,他在利沃夫一役中居然带头逃跑,使我们的东北方向受到俄国人的直接威胁,这有损我们奥地利的声望。所以我受皇帝的青睐和总参谋长的信赖,临时担任第三集团军总司令。”
话了,他还插上一句:
“先生,现在你可以把你的军队部署到拉瓦了吧。”
库斯特呵呵一笑:
“长官,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,我是第27师的师长——库斯特,卡利尔韦德-库斯特。”
“什么?!”博罗耶维奇的脸像被冰冻住了一样:
“你不是死在...咳,牺牲在格尼拉利帕河东岸了吗?难道你和那个懦弱的‘神童’一样,自己逃跑了吗?”
“并非这样,我在交战时因为太过冒进,与我的主力部队脱节严重,敌人趁势将我们分割开来,致使我失去了对部队的联络能力。
若不是弗兰兹-卡夫卡将军的步兵旅击溃了俄国人的反冲锋,以及士兵们的英勇作战,我们可能真的要埋葬在格尼拉利帕河畔了。
由于我造成了对帝国不可挽回的损失,打算以死补偿,率领我唯一能控制的步兵团向最薄弱的敌人发起决死冲锋。
突围成功后,突然炮弹铺天盖地砸向我们,其中有一枚落在了我的身边,好在,那枚炮弹只是把我炸晕过去,我也就不知道后来的事了。”
博罗耶维奇面不改色:“听你这么说,我似乎要给你些奖赏,以报你卫国忠心。”
“是的,我认为我应该重任第27师师长,他们是我的孩子,我不能失去他们,就像帝国永远不能失去一片土地那样。”
“所以说,我很好奇你的脸是什么做的?”
“是